“后者。”

“后者？”

他觉得自己听到这句话是真的有点搞不懂了，这个姑娘看上去也不过是二十年华，怎么会如此厉害呢？

“姑娘可是骗我的？”

“不是。”

关于这些，凌芷絮还真的没有开玩笑，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真是年轻有为，姑娘年纪轻轻的，就对医术有了如此深厚的了解。姑娘现在所遇到的难题，我怕是解决不掉了。不过，天下之大，说不定还有很多的能人异士，是姑娘所不知的。”

“所以？”

“姑娘方才问的问题，其实也不一定是医术方面才能解决的难题。我倒认为，姑娘不妨在其他方面想想，说不定，会有结果。”

这个问题，凌朵儿怎么会没有想到过呢。只是其他的方面，自己一概不知，怎么想办法？

“你这么说，可有想法？”

殷杨想了想，这些年，自己看过很多，经历过很多

。虽然凌芷絮的问题，他给不出一个好的答案，但是不得不说，其实世间有很多，都是别人没有办法只用一个东西解释的。

“这些事情，我觉得，说不定这世间会有珍稀的药材，天地万物孕育千年万年的奇宝可以做到。”

“可是这些东西，我闻所未闻，先生听过？”

他摇头。“这些东西，我听的倒是不少。不过还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不是还有很多的人都说，这世间有能够起死回生的药材吗？可是我活了这么久，不是一样都没有看到过？莫非，你看到过？”

是啊，这些东西，被传的神乎其神，似乎是真的有这些东西一样，但是也只有聪明人，才知道，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存在，何谈见过。

“你说的不错，这种事情，人云亦云的，本来就不好说。”

凌芷絮明白了，现在不管自己是怎么想的，问题似乎，真的就是这么的严峻。

“其实，你完全可以去找找看。人即便是穷其一生，对这世间的了解，也不过万分之一，其实，你完全可以去找找看，说不定你运气好。”

这人还真是有点奇怪啊。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殷杨觉得被人这么看着，那是真的很不舒服？“你这姑娘，这般看人，就不怕别人会误会什么？”

“先生，我看你，倒也不像是魔教的人。”

“怎么？你说我不想是魔教的人，那像是那里的人？”

他谈吐不凡，对这世间的态度，还真不是一般的人会有的。最起码的，凌芷絮能够看得出来，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先生对一些事情的见解，却是独特。”

殷杨对眼前的凌芷絮，那才是真的刮目相看呢，这个女人，真的挺厉害的，难怪，会让副教主谈起她的时候，就是气的牙痒痒。

“好吧，看来我们所需要讲的事情，现在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姑娘，告辞。”

“留步。”

“什么事？”

说起来，凌芷絮的人情还没有还呢，这个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凌芷絮心中还是很不喜欢亏欠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