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吧?苏音笑着问他。
顾惊洲点点头,嗯,真是不容易。
医生悄悄抹掉额头的汗,是呀,母亲十月怀胎最后生下孩子,确实是很不容易的事。
两个人是两种意思,医生这拍屁算是拍到马腿上了,苏音想笑,看见顾惊洲盯着自己,将脸转向一边,故意不去看他。
这个,可以弄成照片吗?顾惊洲指指屏幕。
医生愣了愣,赶紧点头,可以可以。
苏音啼笑皆非,你拍这个做什么,你不是说跟花生一样大吗?鼻子眼睛都分不出,等到月份大一些,孩子有了人型,那时候自然是要拍照留念的。
顾惊洲摸着下巴,端详屏幕,说得也对,我看了半天,还是分不出哪儿是哪儿,是男孩吗?那个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出来?
医生大窘,求助似的看向苏音。
苏音笑着对顾惊洲说: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跟医生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