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宇文东当场踢翻了火盆,火星子四溅,他红眼,怒喝道:“又是你这个碍事的女人,当真是活腻了!”
南慕言吓得一言不发,蜷缩在一旁也不知为自己辩
解,气得宇文东当场就想要了南慕言的性命。
到了这个地步,南慕言还不知自己是着了静山公主的道,闭口不言任何有关静山公主方子的事情。
好在宇文东也不是个蠢人,他虽然不喜欢南慕言,但是也知道这个人平日里循规蹈矩的,绝不敢有这胆量来整自己,倒是静山那个丫头,说不准会如此作为。
因为这事,所以才有了现在宇文东的兴师问罪。
栾灼自然不能让宇文东伤到静山公主,护在静山公主的面前,毫无畏惧之色,不卑不亢的解释道:
“安王殿下息怒,此事是个误会。”
“误会什么!静山这个臭丫头差点没把本王的王府给烧了,这要是误会,那本王今天也来烧烧这兰馨宫!”
果然不是省事的主,栾灼头疼静山公主的任性妄为,但是任由宇文东处置静山公主的话,后果一定又是一阵好折腾。
明明知道是静山公主的错,栾灼却还要护着静山公主才行。
栾灼一力将此事拦了下来,说道:“此事不怨公主,是奴婢的主意。”
“好,你说的!”
宇文东发狠说道,一把拔出侍卫身上的佩刀架在栾灼的脖子上,静山公主当下就慌了,她没想过栾灼会为自己撒谎,当下哭了,向宇文东求饶道:
“东哥哥,静山错了,静山只是跟四嫂嫂闹着玩的,静山真的不敢了,东哥哥不要杀了栾灼!”
第一次,静山公主替一个外人求情,宇文东的眼睛直视着栾灼的双眼,这个女人像团谜一样叫自己看不透,他愤愤的丢下了佩刀,不再追究此事。
“栾灼,果然你对本公主是最好的!”
静山公主受到惊吓,比平日里自己被宇文东责罚还要来得难过,紧紧抱着栾灼哭泣,栾灼依旧对这份亲密感到不自在,扶正静山公主的身体,宽解道:“奴婢去送一下安王殿下,公主先好好养神才是。”
对于栾灼来说,宇文东现今是唯一可以将秋雨笙的消息带出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