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有所不知,自打上次大小姐将禄子驱逐出府,禄子就一直怀恨在心,前些日子,府里的姐妹们都说见到禄子回来了,打招呼也不理,行色匆匆,定是做了什么坏事!”
春香说得绘声绘色,像是那么一回事,秋雨笙听得认真,没有插话。
见秋雨笙上钩,春香故意重重叹了一口气,激起秋雨笙的同情心:“诶,可惜了,知道是禄子干的也没用了。”
秋雨笙着急地问:“为什么?”
春香左右看了看,没人,趴在秋雨笙的耳边说道:“二小姐,这话我只同你说,你千万别跟别人提。”秋雨笙头点得似破浪鼓,自然是同意了,春香故作神秘,继续说道:“听市井卖鱼的张老头说,是禄子活不下去了,到宫里做太监去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回来偷东西的,反正这东西也是要不回来了,与其将这件事情告诉赵公子叫他伤心,还不如当作没这回事。”
没想到那封书信现在的下落竟然是在皇宫里头,这
赵琦确实是够倒霉的,秋雨笙同情道:“那确实是没法子了。”
“唉,要奴婢说啊,如果赵公子是个女子就好了,反正现在宫里正在给静山公主找玩伴,就算反悔不想留在宫里了,大不了,到时候,赛场出错,想回来就回来,可惜咯。”
春香留心观察秋雨笙,秋雨笙两眼放光,春香心中有数,赵琦让自己做的事是成了,她暗喜:这下自己终于可以赎身回乡嫁人了。
果然,秋雨笙主动去衙门报了名,胡县令是个糊涂县令,没有要求繁琐的手续,只要有人来,坐上马车就往宫里送,就因为胡县令这番糊涂作为倒是让秋雨笙可以轻松瞒过秋正,在秋正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马车之中。
这宫里太大了,走了许久还不见停,外面的阳光又晃眼睛,有规律的闪来闪去,秋雨笙盯着看,没一会儿就发了困,在车上打起了盹。
秋雨笙入宫的事情,秋家上下还没有人知道。
阳光底下,赵琦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不由地放在胸膛,第一次,他有了活着的感觉:若絮妹妹的东西,自己一直都有好好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