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棠冷静地解释道:“他还要给赵公子施针,你现在要是打死他,不说赵公子了,就单单是那个恕恕也有得让你心烦了。”
一听到恕恕的名字,秋雨笙立马松开手,她是真的怕了那个爱哭的恕恕了,动不动就哭,换谁都会心烦吧?
温浪理了理衣裳,见秋雨棠为了自己说情,一时得意就想要凑到秋雨棠跟前吃个豆腐,还好被秋青宇及时拦下,温浪这才没得逞,却毫不在意地拍拍衣裳说道:“下次下次。”
看着温浪潇洒离去的背影,秋青宇不满道:“阿姐,不能请别个大夫吗?”
没有秋青宇与秋雨笙那般气愤,秋雨棠只是淡淡地
应了一句:“不能。”
秋青宇一脸担心,说道:“方才阿姐也瞅见了,他一脸轻浮,明显就是故意调戏你跟雨笙的,此等小人留于府,难保不是个祸害。”
“放心吧,阿姐自有分寸。”
“可是阿姐,我还是不放心。”
“青宇,阿姐问你,这敌人是看得见的危险,还是看不见的危险?”
“自然是看不见的。”
“这便是了,就算我将温浪逐出府,他还是会来,与其防不胜防,不如就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青宇明白了,那阿姐还是小心为好。”
秋雨棠明白秋青宇的担心,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下来,秋雨笙向来直接,说得直接,听得直接,要是有人拐着弯说,她便听不明白了,她不解地问道:“你们究竟是在说什么啊?什么祸害,什么眼皮底下?”
秋雨棠注意到秋雨笙扭伤的脚,转移了话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