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正没有眼力见,依旧举着秋雨棠,甚至还想用那一脸渣胡去蹭秋雨棠,还好被秋青宇拦了下来,秋青宇道:“阿爹,你再如此胡闹下去,阿姐要生气了!”
“怎会?”秋正依旧没心没肺地应着,举着秋雨棠的手丝毫不见落下。
秋雨棠暗暗用力,仿佛是从齿缝中挤出的字眼,她又道了声:“阿爹。”
别看秋雨棠身板纤细,她若是生起气来,秋正这个当爹的也觉得害怕,更何况现在的秋雨棠已然不是从前那个秋雨棠了,她的心智超越了她的年龄。
秋正自讨没趣,只好将秋雨棠放下,心中不免感叹:雨棠这磨人的性格跟她死去的娘亲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秋雨笙身着一件淡黄色的罗裙,上半身穿着一件黄白相间的外衣,脚不由地停在一个卖糖球的摊前,秋雨笙道了声:“大叔,我要一份。”
“好咧!”大叔干脆的应了一声,用纸卷了一个漏斗给秋雨笙装了一份,秋雨笙接过,从腰身摸出三枚铜钱丢到桌上一个装着散钱的木盒之中,而后,左手举着零嘴,右手拿着糖球,一颗接着一颗放于嘴中,秋雨笙素来爱吃甜食,寻常大伙吃个三分之一便就腻的零嘴,到了秋雨笙手中便是有多少就吃多少,绝不会有嫌多的时候。
秋雨笙闲来无事,便在城中各个摊前晃悠,大约时辰差不多的时候,又跑去闲云茶坊那,这闲云茶坊是旅客歇脚的去处,这里鱼龙混杂,五湖四海的人皆有,秋雨笙常常来此听过往的旅人讲述他们的所见所闻,这些事情听着好玩有趣,秋雨笙乐得听,而这些旅人正好为了解乏,也愿同秋雨笙讲。
秋雨笙一面吃着糖球,一面听着故事,费解之处便会问个一两句。
“龙阳之癖,那是什么?”秋雨笙不解地问,引得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讲故事的人解释道:“你这女娃子,不懂还来这听故事?也罢,大叔今儿心情好,告诉你也无妨,这龙阳之癖就是指男子不好女色,偏爱男色。”
“什么女色啊,男色的,越说越乱了。”
“看你这模样定是不晓得男女之事,说多了也是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