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总。”
翟司然借着那股力量勉强站定,染着血渍的白色衬衫已经全部湿透。
周安发现异常,低头一看,吓坏了:“你受伤了?”
翟司然腰部上的鲜血从衣服里渗了出来,染在他骨节分明的指尖内,混合着身上的雨水开始往下滴落。
鲜血的流失和体能的消耗,让他变得非常虚弱,嘴唇也逐渐发白。
即便如此,他仍冷静的吩咐周安:“先送我回酒
店。”
“不行,得马上去医院!”
“打电话给赵医生。”
周安知道他的脾性,也非常清楚一个上市集团主席住院意味着什么!
权衡一二,加上翟司然的坚持,周安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将他扶上车,驱车前往酒店。
路上,周安给赵医生打了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然后说了酒店地址。
到了酒店,赵医生赶了过来。
周安赶紧将翟司然湿漉的衣服换下,让他没想到的是,翟司然浑身是伤,经过几个小时,皮肉底下的淤青都显了出来,更没想到的是,腰上还有一处五厘米的刀伤,伤口本来不深,但是由于淋了雨的缘故,伤口发了炎,出了血。
赵医生紧急处理完翟司然身上的伤口,一一上药包扎。
还打针吊了盐水。
这才算完。
周安把翟司然带血的衣服悄悄扔掉,找了件柔软的睡衣给他套上,但见他脸色不对劲,转而问赵医生:“翟总的情况怎么样?”
赵医生说:“都差不多处理好了,但是伤口有些感染,加上他现在又有些发烧,还撑了这么久,身体的抵抗力正在下降,可能会有一些不好的反应,但不会很糟糕!可如果明天早上烧还不退的话,就得去医院了,不能耽误。”
“好,麻烦你了。”
“没事。”赵医生不禁赞叹道,“说实话,翟先生身上的伤是被重物打击所致,又还有刀伤,一般人根本扛不住一个小时,他却生生扛了好几个小时。”
“你认识翟总这么多年了,他的性格你知道。”
赵医生当然知道,沉声一笑,又叹了声气:“今天晚上你要多多照顾着,明天早上我再过来,有什么情况你随时打电话。”
“嗯。”
赵医生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周安给翟司然喂了点退烧药和消炎药,前前后后
折腾了两三个小时。
情况也渐渐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