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烧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将他从床上拉起来,一手拿着吊瓶,一手撑着他笨重的身体到了卫生间,将吊瓶挂在旁边的挂钩后准备出去,可翟司然撑在她肩上的手却不肯松开。
“帮我脱裤子。”
“你是不是有…”神经啊!
“我现在这样怎么脱裤子?万一压到血管,会导致血液回流,我可能会失血过多死在这。”
陆烧瞪了他一眼,撂下一通话:“人体里的血液量是和体重成正比的,血液总量大约占体重的7-8%,以你的体格来算,血液总量约为4800-5400亳升,按照目前吊针回血的速度和你上厕所的时间,再从科学的角度上分析,我相信你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翟司然:“…”
她强行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推开,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门一关,卫生间里就传来翟司然的咆哮声:“陆烧,你等着!”
她置若罔闻,用这点时间快速回了一封国外邮件。
翟司然解决完喊她,可等她进去时才发现——某人的裤子压根还没提上去。
她立刻背过身去,脸色稀烂:“你是故意的吧。”
“我可没说我好了,只是喊你一声而已。”
“你…”
“行了,转过来吧,穿好了。”
她将信将疑,身体一寸寸往后转,确定他真的把裤子穿好了才走过去。
翟司然半个身子往她肩上一压,眼神邪魅道:“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闭嘴。”
“但我就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
陆烧把他扶到床边,刚将吊瓶挂上去,一股
力量突然朝自己袭来,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重重压在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