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微摇着头，“表姐，此事我也不知。每日太

子来陈良娣宫中就寝的时候，陈良娣都会点燃那柱香，有的时候是陈良娣吩咐我点的，有的时候，陈良娣虽然会叫我下去，没让我点香，但是，第二天早上我去的时候，那香炉里还是会有香灰的。所以，即便我出去的时候没有点那熏香，我走了以后，陈良娣她自己也是可以点燃的。”

陈芷兰轻蹙着眉，“那熏香，你有闻过吗？”

双儿轻摇了摇头，“没有，虽然我有点燃过那熏香，但是可以很准确地说，我从来没有闻到过这股的香气。即便是点燃了熏香，我也从不因为自己的身份，还要逗留在陈良娣的房间里的。而且，陈良娣也从来都不许我们还逗留在屋子里，那熏香一旦点燃，除了她和太子以外，任何人都不许在那屋子里的。”

陈芷兰轻蹙着眉，“那陈浣纱有没有开过窗子？”

双儿红着脸，轻笑出声，“姐姐，那每次点那个熏香的时候，都是太子要陈良娣侍寝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开着窗子呢？”

陈芷兰打开了放在身旁的包裹，拿出了昨日明允

初身上穿着的衣服，“双儿，这件衣服上的香气，你可还熟悉？有没有觉着自己在哪里闻到过？”

双儿迟疑地拿起了衣服，放在鼻尖轻嗅着，笃定地说道，“这件衣服上的味道，和陈良娣身上的衣服味道很相似，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一个味道。不过，陈良娣身上的香气，好像要比它更重一些。”

双儿的话虽然不出陈芷兰的意料，陈芷兰还是试探着问道，“双儿，此事事关重大，你真的确定吗？”

双儿略微地怔愣了一下，笃定地点了点头，“姐姐放心，我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