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琼听了陈芷兰的解释之后,也就不再质疑,“
若是如此,那看来太子是真的有可能通了敌啊。除夕之日,双儿就曾经说起过,太子的书房里穿出过异族人的声音。当时的证据还不真切,现在虽也不至于证据确凿,但是再也不是空穴来风了。”
说着,吴琼忍不住苦笑,“若是母亲知道,从小便是她一手带大的太子殿下已经可以为了自己的某种目的,而不惜通敌叛国,她该是何等的羞愤自责啊?”
听了自家哥哥说的话,吴双也不由得苦笑一声,“幸好,母亲她不知道。”
吴玉娘和陈泽轩也没有真的想过如果太子真的勾结北燕、意欲叛国,所以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两个人也确实是有些措手不及。
消化了刚刚听到的消息,吴玉娘便开口说道,“本以为和亲之事,只是陈浣纱的枕边风,可是没想到,她的枕边风还真的有用了,先不说太子到底有没有通敌叛国,只私会北燕六皇子这一条,就够言官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的了。”
蓦地,吴玉娘有些慌张地抬起了头,“如果太子
真的与北燕六皇子勾结,如果和亲之事真的躲不过,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陈泽轩也是惴惴不安地问道,“眼下姐姐虽然有皇上的赐婚圣旨在手,可是如果北燕六皇子非姐姐不娶,皇上也难免要顾忌两国的邦交,说不定还真的有可能收回成命,将姐姐远嫁北燕和亲。”
陈泽轩尚显稚嫩的面孔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镇国公府无论曾经有过多大的功劳,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只要能够换的天靖百姓的平稳,能够让他们的位子做的更久一些,上位者们是不惜牺牲任何代价的,更何况只是一个臣女的婚姻呢?”
“表弟,这样的话在家里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到外面去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