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一个捕快一把拽下他身后的银袋,“可是这个?”
叶剑澜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说着说着,泪水竟然又一次地涌了上来,“多谢小姐与大人们为我兄妹做主,这银钱虽然不多,但也是父亲就给我们的最后的积蓄了,如今能顺利追回,我们几个也算是对得起死去的父亲了。”
那年轻人可是奇怪的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偷了他们几个的钱袋,更不知为何这钱袋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上,“大人,大人我冤枉啊,这钱不是我偷的。”
为首的捕快大怒,“不是你偷的,难道还是我偷的不成?你若是没偷,这钱袋难不成还能长腿自己跑到你身上不成?”
那年轻人刚要辩驳,便听叶剑澜急急地说,“大人,这就是我的钱袋,里面还有二十余两的纹银,那钱袋上面的图案,还是我自己绣出来的呢。”
“可你既然知道他偷了你的银两,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带着他去京兆尹府,反而是在这镇国公府门前厮闹?”
叶剑澜用帕子假装拭泪,说道,“我们几个初来乍到,不知道京兆尹府是个什么方向,这毛贼又是一通挣扎,使得他在前面跑,我们几个就在后面赶,后来许是跑累了,所以他就正好跪倒在了镇国公府的门前。许是动静闹得有些大了,便惊动了镇国公府的门房。而且我之前听说,镇国公府的大小姐对天靖忠心耿耿,对弟弟任劳任怨,所以我便想着,大小姐对们这些平民,是不
是也该扶危济困呢?所以,便壮着胆子,求镇国公府的门房去请陈小姐过来为我们主持公道。”
身旁的那两位乔装成叶剑澜叶剑澜兄长的将军,他们的嘴角抽搐得更是厉害,明明是她用小石子击中了那人的膝盖弯处,才让人跪倒在镇国公府门前的,怎么现在,就敢明目张胆地说,是人家那男子自己跌倒的?
不过,他们也就是自己在那里这么想着,没有人敢出声打扰。
“你们两个,就是她的口中的兄长?”那捕快转过头来,询问道。
那两个人害怕自己笑出声来,只点了点头,便当成是应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