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婶他们若是当真这般不知进退,那也就休怪我不念往日情分了。”
看着陈芷兰有几分冰冷的目光,言襄感到好笑,“你这段时间顾念过往日的情分吗?将二房一脉从镇国公府除了名,这还能叫顾念情分吗?”
迎上言襄戏谑的目光,陈芷兰气定神闲地说道,“当时已经算是顾念情分了,还没让他们特别难看,若非如此,我都要把当年分家时拿着本不属于他的家产夺回来了。”
言襄没想到陈芷兰会这么说,从惊讶中走出之后,轻声问道,“给出去的东西,还能往回要?”
“那些家产又不是我给他们的,是二婶自己贪婪,拿走了那么多。我母亲宅心仁厚,不与她计较,可我最讨厌这种人,而且只要一想起自己白白地被她拿走了那么多的家产,我这心里,就百般的不舒服。这既然不舒服,我也就不想和她再有什么往来,,以后再处理事情的时候,我还真的不想给她什么颜面。”
看着陈芷兰有几分泼辣,却又处处在理的样子,言襄轻笑,“陈小姐这个性格,我还真是喜欢。”
听到表扬,陈芷兰也不谦虚,“性子太软,
就用是要委屈自己来成全别人,可是自我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之后,方知人生苦短,不能让自己永远都活在委屈里。”
言襄垂了垂眼睑,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好像是突然下了什么决定,抬起头来真诚地望着陈芷兰,“我曾经,很喜欢陈小姐的温柔贤惠,现在,我很喜欢陈小姐的明媚与张扬、内敛与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