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什么亲戚。
母女二人行礼下跪问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并没有立刻就请她们母女起身,而是端起茶盏,微抿了一口茶。
还未等皇后说话,那个与皇后有五分相似的姑娘就悠悠地说道:“听说镇国公府辰时就进了宫门,想来是皇宫路径繁复,一时走错了路,让陈夫人和陈小姐来晚了。”
此话一出,席间就传来女子的轻笑。陈芷兰明白,此话看似是为她们母女解释,但实际上实在嘲笑镇国公府已经没落,多年来都不曾入宫,所以才会对宫中的路径不熟悉。
陈芷兰虽未得恩典,不能起身,身子尚且伏在地上,但依旧朗声说道:“这位姑娘就坐在御花园,一直伴在皇后娘娘身边,消息怎会如此不灵通?怎会不知我母女二人今日刚一入宫,就被太后宣召去了慈宁宫呢?太后盛情相待,臣女惶
恐,所以就在太后处用了午膳。方才来接到中宫旨意,宣我母女来御花园见凤驾。这皇城的路径虽然繁复,但是有皇后体贴,派出身边得力之人齐公公在前引路,臣女又怎会走错了路呢?”
陈芷兰将太后召见之事条理清晰地讲了出来,洗清了镇国公府不敬中宫皇后的嫌疑,又赞美了皇后与齐公公。尽管陈芷兰的这番话算不上是滴水不漏,但面对沈蔻娴的冷嘲热讽,能够不卑不亢地说出这样一番话,已是让众人暗暗称赞。
“蔻娴,不得无礼。”皇后见陈芷兰即便还未起身,也要出声回应蔻娴的讽刺,便知她不是一个肯吃闷亏之人。所以,只好轻斥了自家侄女。
“你们母女俩快起来吧。”皇后放下茶盏说道,声音里并没有什么温度。
待陈芷兰和吴玉娘起身之后,众人才看清楚陈芷兰今天的妆容,不由得一愣,还是皇后最先缓过神来,“你们母女今天的打扮还真是与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