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舒一本正经的点头道:“我知道啊,我的意思是男人也可以伺候人的。”
岑封天默了。
为什么她感觉这些话怪怪的?
不过,她突然想起什么,看着连舒,嘴角勾了出一抹恶劣笑意:“明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徒弟,你看看能不能看上眼。”
“徒弟?”连舒愣了。
她怎么出去几天,这货就给自己找了一个徒弟。
“睡觉睡觉,明天再给你看。”岑封天把被
子给她盖好,然后打了个哈欠就停止聊天儿的话题。
连舒:“…”做人敢不敢道德一点!
吊人胃口是什么回事?
不过这晚上,岑封天也没有睡的沉,果然,没多久,这妮子开始发烧了。
起来,给她不断地换着帕子,生怕她会严重。
又给她喂了些药。
岑封天天亮起来的时候,那妮子的烧终于退了。
不过一大早,寻白那个家伙就蹦跶过来看连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