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他怎能放过,所以他准备利用口舌之争来继续拖岑封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岑封天冷笑道。
“按我大景国律法,则,恶榜他人,如何处置?知罪不处,如何处置?强词夺理混淆是非,如何处置?”
“县太爷,知法犯法,包庇他们罪行,知青白,不辨是非,又如何处置?”
“身为父母官,坐,不能端,行,不能正,一己之私,欲害数百性命,又如何处置?”
此时,莫萧淮看着坐在堂上的县太爷,冷厉的声音响起。
轰!
赫然间,县太爷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被炸掉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莫萧淮。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吗?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县太爷突然感觉到自己浑身置身于一个冰窖,让他动弹不已。
莫萧淮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宛如罂粟花,绽放着如此妖冶,却又充满了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