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害自己也不成成立。
他儿子不学无术,倒是有这个可能。
“听说是你爹自己按的手印,然而把你卖了,你爹今天怎么没来?”知县面不改色问道。
“我爹是被岑卢安打晕,他们强行按的。”
“我爹腿上有伤,不能劳累行走。”
岑封天一一回答,看着知县,嘴里多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哼,自古以来,将就的是人证物证,契约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台下的人全部是你打的,你还有何狡辩?”
突然,知县冷笑一声,浑厚的声音响起在公堂。
岑封天微微挑眉,心里闪过一抹轻蔑。
果然啊,又是一个不正经的官。
啧啧,看来该下任了!
“启禀爹爹…额,不对,启禀大人,这小子对您不敬,胡编乱造改事实,一定不能轻罚。”狄有文捂着脸颊叫道。
这个臭小子,该明个儿,就偷偷的弄死!敢欺负他,绝对让他死的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