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妤表妹,若你成了女皇,你也会成为你所讨厌的帝王家。”
“…”唐初妤一愣,随即又愤怒地看向他,“你可真能狡辩,总能想到各种各样的法子来哄我!”
“这并非是哄,是本就如此。初妤表妹,你现在还能坦然地说这些话,无非就是你从来就不是帝王家的人,你觉得即便自己成了帝王,你也一直待身边的人如初。但你可知,人是会变的,并且在变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变了。初妤表妹,我出生帝王家,在帝王家中吃了各种各样的苦,可面对你的诸多无礼,我都能能耐,这就已说明,我是与先帝不一样的
。”
“你都会说人都会变,我怎知你是真的会变?还是假的不会变?你现在并非帝王,你尚且还需要我们的帮助,自然会对我说好听的话。再者,你也没有你所说的好,梁信知那边要不是你的眼线去说不该说的话,梁信知就不会不信任堂哥。你可知,堂哥还是想找梁将军说辞的,要不是我强行让他带领着士兵叛离的梁信知,堂哥都有可能会被梁信知杀了,你知道不?!”
一想起这事,唐初妤心中就很是恼火。
萧奕水也道:“我确实瞒了你们一些事情,但你若因为这些事情而对我有所芥蒂,那这样如何,将青舒叫来,我们将之前的事都说出来,解除我们之间的芥蒂。”
“你敢找堂哥将你所做的事都说出来?”唐初妤半信半疑。
萧奕水道:“有什么不敢说出来的,清月,进来,将唐将军和柳先生都叫来。”
“是。”名叫清月的侍卫听到萧奕水的吩咐,很快就离开。
唐初妤依旧是半信半疑地看着萧奕水,难以信他会将暗地里所做的事都说出来。
先不说别的,他的眼线在梁信知那边乱嚼舌头,让梁信知对唐青舒的态度一下疏远这么多,唐青舒知道这事,脾气再好都能被气炸!
唐初妤心里想着,一会萧奕水将这些事都说出来后,唐青舒会是什么反应。
没等太久,柳安康与唐青舒都来到书房中。
进到书房中的唐青舒神色并不好,阴沉着张脸,“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