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婶的话,阮东叶气得是更厉害。
张赖子笑脸盈盈地看向阮东叶,“阮老板,这样可不行,你怎能为了害我搭上一家人的性命?但想来,你们那毒的毒性也不强,要是强的话,你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这么有精神地和我们说话。”
他啧啧两声,“阮老板不亏是高人,厉害厉害,用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毒,来污蔑我。到时候,我是被判斩首了,你们毒解了什么事都没有,没想到阮老板做生意有一套,陷害人也有一套。”
“你颠倒黑白!”
“颠倒黑白的人是谁?”张赖子问。
师爷凑到知府的耳边小声道:“大人,刚才大夫给阮家的人验了毒,毒性确实不强。”
知府眉宇一皱,这一会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一切真的是像张赖子说的那样,阮东叶利用一点小毒来陷害他,当着这么多的百姓面前,他也不好袒护阮东叶,但若不袒护,萧蘅阳那边又不好交代。
就当两难之际,门外响起击鼓的声音。
知府怒道:“谁啊?又在击鼓鸣怨,本官现在在审案,让他明天再来。”
“…”温善汗颜地看着那个胖知府,心想这是一个知府说的话吗?
“大人,门外有人状告张赖子草菅人命!”
“快,让那人进来!”正愁不知道怎么给张赖子判案,没想到就有人来帮他。
知府让人进来后,进来的人比他所想的还多,竟有十几个衣衫褴褛,面色憔悴的百姓,那些人齐齐跪下,道:“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
“台下何人?所为何事?”
“民妇是梁家村人,名唤金花,状告张赖子打死民妇夫君一事。”话刚一说话,金花就哭了出来。
金花的夫君原本是个老实的农夫,但被村子里的人带去赌坊,去过一次,输了三十两没还上,就被张赖子带人打死。其余跟来的人也都一样,都是家中的亲人被张赖子打死。
有的是夫君,有的是爹爹,有的是弟弟或者哥哥。
一劝数下来,竟有十人之多。
张赖子听到这些人的状告,面色顿时一白,急道:“大人,欠债还欠天经地义,他们还不起债,小的只是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