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
“别去?”唐青舒没敢说完的话,温善帮他说出来,是带着怒意说出来的。
“不是,当然是去,一念的耳朵现在是最重要的事情。”唐青舒道。
温善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人家道个歉吧,就算你比他们还强也不能说太过分的话,做人不可万事都做得太过分,留人三分薄面才好相处。”
唐青舒回头看向那两人,眼里有着不情不愿,却还是老老实实地道了歉。
无风他们三人被唐青舒的道歉给吓得愣了下,没想到,这么厉害的人被自家娘子说几句就真的乖乖道歉。
“没事。”无风装作大度地清咳两声,“主子命我们要保护好善娘和孩子的安危,我们安慰对主子是绝对忠诚,即便保护的人不是主子,也会听从主子的安危。”
“若连管理手下的本事都没有,萧奕水也不会活到今天。”
“相公!”道完歉就又挑衅人家,而且还是挑衅到主子的头上,“相公,胆大无畏是好事,可无脑胆大是不行的,说话也不可口无遮拦,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可你知道,你这样说话会不会得罪谁?要是得罪了谁,他回来报复你怎么办?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你命的人会想尽办法要你的命,你要想一想,我们家里还有那么多孩子在。在我面前怎么说都行,但在别人的面前说话留三分薄面。”
温善靠近唐青舒的身边,小声劝说。
唐青舒一愣,他忽得想起谢信来告诉他,当初唐家是为何被满门抄斩的,就是因为唐父年少轻狂,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当今皇帝说话都不留面子,才引得皇帝气愤,最后杀了他们一家。
这是唐青舒还未出生时所发生的事,听着谢信来说,他并无多少感觉。
但刚才经温善这么一说,他才发现,自己的性格竟与唐父有些相似,在萧奕水手下面前说萧奕水的坏话,萧奕水能容忍他的无礼,可他忠诚的暗卫们能容忍吗?
想到这点,唐青舒用力地抱住温善,低沉的声音不舍地道:“果然,我还是舍不得你离开我身边这么久。”
要分开那么长的时间,他该如何慰藉相思,又有谁来阻止他的无脑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