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打开。”靖王厉声吩咐道。
其中一个人上前开锁,然后将门推开,靖王走了进去。
只见花几枝躺在一堆干草上,双眼紧闭,一张脸毫无血色,他甚至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他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虽是弱了些,但好歹还活着。
将人从地上抱起来,靖王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柴房,留下两个看守的人面面相觑。
大夫很快来了,正是昨儿的哪一位,见躺在床上的人憔悴得不成样子,纵使有满腹疑问,他也不敢问半句话。
“怎么样了?”
大夫号完脉之后一旁的靖王就立即问道。
“这位姑娘身子亏的厉害,又郁结于心,往后还是好生养着,莫要让她忧思过度。”斟酌片刻之后,大夫把话说得温婉至极。
靖王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忧思过度这四个字用在花几枝身上好似不怎么合适,瞧她进京的这三个月做的事,难不成她每日里忧的是如何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