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一席黑风衣,高束领支到了下巴,领口有钢片防割喉,也有用来防身的银针,袖口里也有,这么大的风衣,里面的门门道道可不是常人所能窥测到的。
在他身边的多拉绝对想不到,不止是暗器,军刀,手枪,徐清狙击枪的零件也藏在这一件有些许防弹功能的风衣里面。
其实就算多拉他老子在,也发现不了。在弄这辆车的时候,徐清看着那位身材魁梧的收藏家科罗多,就知道他一定不是普通市井暴发户,双手虎口位置的老茧,比常人肿大的右肩,玩儿枪起码十年,谈买卖,谈一辆车,谈租金,其实充满了试探和表演。
徐清没接触过黑手党的人,但是知道他们的标记,科罗多的身上就有,后来徐清得到了他的同意之后,便说:“叔叔,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去华夏给我带个话,我的经济实力,能够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当时科罗多就说了,“如果连美洲的一把手都处理不了的事情呢?”
有这句话徐清就明白了,黑手党在这三色国发迹,
散到了世界各地,是家族式的发展路线,有一年美洲的一把手也是黑手党的成员,这个科罗多,说不定就是如今黑手党教父。
开车上路之后,徐清看着路人的反映,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想。
看着徐清心不在焉的样子,多拉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徐清放缓了一点车速,扭头对多拉漏出了一个温暖的笑,虽然是装的,可杀伤力,对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来说,简直是惊鸿一瞥,迷得七荤八素,徐清说:“我在想啊,我能不能和教宗好好地坐下聊聊天,听他讲一讲圣经。”
多拉往徐清身上一靠,亲昵地揽上了他的脖子,道:“见不到啊,教宗讲经,一年才一次,你为什么想见他呢?”
徐清很自然地抽出了她的手,在这个姑娘的头发轻触即止,道:“这次来欧洲玩儿啊,就是想见见他,说不定以后就不来了,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多拉的眼神中全是失望,眼巴巴地看着徐清有些失望的脸色,内心有点复杂,她的一点一滴,徐清都看在眼里,心中在冷笑,教廷能够决定欧洲一个国家的
成立与否,黑手党如今已经洗白了,黑手党曾经的那些家族,如今哪个不是强大的家族企业?黑手党会和教宗没有关系?估计多拉这个姑娘也是教宗从小看大的。
徐清开着那辆法拉利在这三色国溜达,带着这姑娘买衣服买香水买首饰,全是雅舒集团的产品,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动辄上万的东西,哪儿能便宜别人?
吃饭的时候,徐清尽显绅士风度,聊了许多多拉喜欢的动漫,讲了很多她喜欢的美食,欧洲文学也讲得头头是道,一曲钢琴一首歌,让这姑娘非君不嫁,最有杀伤力的是,徐清时而捏捏她的脸,时而摸摸她的头,各种撩。在这个国度,遍地都是拥吻的,徐清不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的情圣,但是避免这姑娘扑上来亲自己的办法还是有的。比如放一把烟花弄一堆烟熏火燎,给妹子围上一个围脖挡住嘴。
傍晚的时候,徐清和她买门票进了教廷这座国中国,三分之一故宫大小的地方,庙小妖风大,这个组织曾经还在华夏盘踞过多年,直到建国时期,才被伟人驱逐回国,所以徐清才不管他们什么信仰,什么人道,敌人就是敌人,欺负过华夏的国度,在他眼里,洗不白。
当然满腹戾气,徐清都没有表现出来,假装出来的惆怅,难过,多拉站在徐清面前,低声道:“要么,我们走吧!”
徐清摇了摇头,望着街边一个画速写的流浪画家,上前用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之一意语道:“可不可以把你的画本借给我,我要给天下最美丽的女孩儿画一幅画。”
欧洲人喜欢浪漫,自然是借了,徐清让多拉站在不远处,然后用铅笔比划着,用铅笔勾勒出教廷的背景,用了一种笔法,把个教廷勾勒得唯美,抽象,不真实,却又非常符合逻辑,然后将多拉放上去,真如圣地的圣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