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伟沉吟不语,脑海里浮现出了叶小寒的那张脸,在来京城的时候,他调查过京城最大的一个势力,就是叶小寒。
二十七八岁,父辈籍籍无名,搞教育,但是祖辈对这一片江山的安稳是功不可没,叶小寒是个天才,是属于那种孟婆汤没喝干净的人物,常人十八岁才读大学,而这位叶小寒,十九岁已经读完了本博连读,之后就去西部当兵了,当了足足五年,两年义务兵后就提干了,当到副连,果断退伍,去了西域南部,当了一个小小村官,几乎是和徐清同时回到的京城。说是要在京大进修法学系进修第二个博士,是一个有相当能力,却没有一点儿权力的人。
这种人,熊伟这种会时常崭露头角的人根本不会看得上,但是熊伟敏锐地抓到一个细节,就是叶小寒的圈子,全是将门之后,而且他们中大多数长辈身体硬朗,活到他们这一代人崭露头角完全不是什么问题,熊伟在京城的圈子曾经尝试过拉拢他们,但是得到的回应却是冷冷的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
熊伟知道这帮人的能量,如果他们看不惯自己,对自己使一些扳子,是完全有能力的。
而熊伟最怕的,是叶小寒的圈子和徐清联合起来,要知道徐清是军方的人,总决策部的宠儿,而叶小寒的圈子,有不少人的祖辈在总决策部为官。那样一来,徐清就更不好对付了。
想到了这一层,熊伟沉声道:“去调查一下,徐清从回来到现在的行踪,有没有和叶小寒接触过,如果接触过,咱们也有底,如果没接触过,我要见见这个叶小寒,不能让他和徐清穿一条裤子。”
其实这事儿和人叶小寒有什么关系?徐清压根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熊伟想的还是简单,徐清怎么可能让向进忠活着?只不过是不想让熊伟看到向进忠是死在自己手里的,他以为谁开的车?是赵小飞。
熊伟瞄上了叶小寒,给自己找麻烦,这就是怀必贪,贪必谋人,谋人,人必谋己。
同样是七点,万玉珠开庭,得到了授权,直播审判,如此一来,绝无出头之日,不仅是眼前的事情,许多老账旧账全部被翻了出来,真的应了那句老话,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韩思雨在舞台上挥汗如雨,徐清作为军人,暂时不需要打仗,作为老师,恰好没有排课,如此,他就拿出了另外一个身份,医生,他在郭飞的赛车场,身边是那个精神上先受到打击,后来用酒精把自己肉体也的折磨够呛的人。
徐清之前并不认识他,了解了一下,才知道这是一个在他的领域非常强悍的人物,徐清不觉得他能赢了自己,但是以他的天分,如果去军队,绝对能在运输这一块儿打出名头。这个年纪,正应该是事业的高峰期,出现这种状况,是因为在一次比赛中,因为他的大意,引航员死了,而引航员,是他的新婚妻子。
打击确实挺大的,如果他只是受了打击还好,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他已经完全忘记那一码事情,就是心中有痛,却完全不知道痛从哪里来,这是不愿意去想的,心理自我屏蔽。
对此,徐清想了一个办法,是他从来没有临床过的——催眠术。
京城年轻一辈大风起兮,徐清是暴风圈的中心,而
此时,他用曾经审讯都没有用的一招二爹刘成武教他的本事,去透过表面意识,去对别人进行潜意识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