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往前走,门口例行检查,扫描了徐清的瞳孔和手纹,女兵对梅姑进行了从上到下仔细的搜身,然后在半押解的情况下被带了进去。
梅姑特别奇怪,这不是徐清的家吗?为什么还要如此检查?军纪是当真森严。
就在梅姑觉得司令员一定是一个严厉刻板的黑脸军人的时候,她看到山门口站着一个很有女人味的中年妇女,没有穿军装,只是一件比较家常的衣服,站在门口翘首以望,见到徐清回来了,上前开始絮絮叨叨,“今天我不执勤,休息,就没穿军装,这是基地,也是家,不违反规定。”
“思雨在里面帮你做饭呢,快进来。”
徐清嘴角抽搐,司令员上次这样不穿军装,还是好
久好久之前的一次第六部队年会,那是在庆祝当年第六部队没有一名战士牺牲,今天,她只是为了庆祝自己没有牺牲。
梅姑看到所有军人异常尊重的司令员竟然是这样一个母仪天下的女子的时候,有些发冷,道:“司令员好。”
沈一没有丝毫架子地回应了一声,“你好。”就拉着徐清进了大门,没穿军装,能去的,只有沈一的私宅,一座朴实无华小二层楼,院落中圈起几平米土地,种一些能在高原上成长的粮食,沈一在这里已经住了几十年。
进了房间,韩思雨也没表现出什么大喜大悲,戴着围裙,来到徐清面前用沾着水的手,揉了揉他的脸,道:“回来了?等我会儿,还有几个菜。”
坐在客厅,沈一说:“事儿总得有个说法,咱们闯了一次江湖,杀的那些人都是祸害百姓的,祸害百姓,咱们当兵的就得出头,你们宗门不但不叫好,还包庇,让我撤兵,可以,但是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娄家说了,和你是属于家族内部纷争,不是公事,我说行,那么这次动手的,只要不是娄家的人,娄家的门客,都得给我出来认个错!后来,他们把衡山一个叫卢花的人扔出来背锅。其实也不是非要揪住这
点事情不放,只是为了让宗门给军方在实际意义上服个软,要么他们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徐清问:“卢花他人呢?”
“放了,把当年娄家怎么调虎离山杀你的,怎么布置了内斗,怎么用计杀了你哥的事情全说了,这些仇啊恨啊的,你只能去靠自己的能力去处置,军队帮你报私仇,就徇私枉法了。不过,公事还得去做。”
徐清叹道:“我还以为我这次真闯了大祸了,华夏三百万军人整装的消息,我听到了!”
沈一笑道:“其实对总决策部来说,这是个难得的敲山震虎的机会。”
饭后,徐清和司令员密谈了大约四个小时,除了他二人,没有人知道说了些什么。后来,徐清又得到了预备役证件,这次是少将。
第二天一早,徐清和韩思雨去了西南徐虎等人的墓地,和乌扎拉喝了顿酒。
这几天每一晚徐清拥美人入怀沉沉睡去,知道要分开了,韩思雨问:“你不想要我一次?”
徐清才把这一身西风烈的故事讲给了她听,西风烈一百零八大穴虽然全开了,可是踩不瓷实,徐清不敢破身。
韩思雨说,“自家长辈,不能让你带着四处漂泊呀
,我帮你好好照顾。”
之后他们一起去了青海,将梅姑留在那边,再去了武夷山,徐清见到了唐妮,朱柔和陈小点。
又是个雨天,徐清对韩思雨说:“咱们必须要分开了。”
韩思雨高歌送行,就是那首《铁血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