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去黑龙江,三十年前的恩怨,解决一下。”
“那咱们现在走吧!”
李谪仙道:“行,不过那姑娘怎么安顿?”
徐清道:“求求老僧带着吧,学学佛,出世入世的,以后也许就不记得我了。”
李谪仙撇嘴道:“倒是个好去处,不可惜?”
徐清摇头道:“不可惜。”
李谪仙伸手在徐清脸上靠了靠,道:“错怪你了。”
——
徐清尚未痊愈,不辞而别,徐清身上除了那坛子骨灰什么也没带,唔,军刀带着。
李谪仙骑着徐清的乌云踏雪跑来了,说了老僧去向,说女娃子哭惨了。
自古多情伤离别,徐清也不忍心看女孩子哭,多情便是无情,无情可能就是天大的恩情。徐清为了让自己高兴起来,强颜欢笑和马儿说:“原来你在装死。
”
马儿吐吐着,像是在回应。
徐清要牵马,李谪仙说病人骑,徐清说要尊重老人家。
争执不下,险些上演一出二人抬马的闹剧。
路上,看到一个大约十五六的女孩儿,双手拉车,车上躺着一个人,她胸前挂着卖身葬母的牌子。看到徐清二人狠狠跪在了地上。
先富一部分,再以富带贫,华夏这条路还得走很多年啊!徐清也没说话,帮这女孩儿把马上了套,帮她拉车,身上也没钱,把一件小月儿亲手缝合的羊皮大衣裹在了她的身上,道:“驾车往南走,有村庄有毡房,就说徐清让他们帮帮你。”
女孩儿脸冻得通红,抬头死死看着徐清,似乎想记住这张脸,看了好久,她说:“我叫二丫。”
徐清挑嘴笑了笑,道:“我叫徐清,去吧!”
萍水相逢,然后擦身而过,可能此生就再也见不到了,李谪仙说:“有时候真看不懂你小子,杀人不带
含糊的,却这么悲天悯人。”
“废话不是?”
李谪仙道:“是啊,废话,有人得杀,有人得救。”
徐清乐道:“我是说,我要这么容易让你看懂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小子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