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罗门教徒被一击而飞之后,迅速翻身而起,用手背轻轻擦拭嘴角血迹,抬眼警惕地看着周围。
那些做好必死准备的朱佩弟子则精神一震,后撤之后,看到不远处来了一人,白衣女子,长发齐腰,站在婆罗门教徒面前四米外,负手而立,飘飘然,若要羽化而登仙一般。
华夏有古武界,有一奇女子,叫上官秋。在她的身后尾随着三人,一名女子,徐清很熟悉,叫娄昭,一名男子,徐清也不陌生,是娄昭身后那个影子一般的男人。
还有一名女子,不是别人,是曾和徐清在非洲南部丛林并肩作战的萧若冰。
一切一切的关系,在此时应当明朗,如果按照正常的关系,徐清当喊萧若冰一声嫂子。
——那时候,徐清大约离开班城三天。
华夏神农架下,青山绿水中一处稻田,一名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插完了秧苗,坐在一块儿石头上吸着旱烟,慵懒道:“现在都是科学种地,可还是觉得,青牛一把犁,日子才过得实在。”
他的身边,一妇人推着水车,道:“你肯定不是这么想的,离开了家族,日子轻飘飘了,没点事情做,你心里憋闷。”
“唉…”男人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有点儿看不明白这个世道了,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妇人道:“我还是那个意见,咱们咽下来这口气就好了,去京城好好过完下半辈子就好了,归根结底,都血脉相连,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男人并不回答,旱烟袋抽完了一袋又一袋,他长吁一口气,道:“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还想什么?”妇人有些恼怒,道:“你忘了十七年前那场骨肉相残了?明争转为暗斗,只要还对他们有威胁,他们就不会放过咱们这一支,彻底脱离了他们,咱们去京城过日子,天子脚下,就算他们有赶尽
杀绝之心,有宗门协会看着,也不敢对咱们做什么,明白吗?一个家主的位置,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
男子的眼睛有些红了,道:“你我夫妻三十多年了,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那时候大儿子本事有些火候,他们不敢轻易动手,就对一个才出生的娃娃的动手,若不是老管家临死之前把事情告诉我,我还以为,他…现在好了,终于把咱大儿子害死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妇人哭了,道:“咱还有小儿子,如果咽不下去,小儿子也就卷进来了!”
男子从水车里舀出一瓢水,蹲下帮妇人洗去了脚上田间带来的泥泞,道:“别哭了,要是知道他还活着,这口气早早地就出去了,咱们一家五口多好?好吧,听你的,咱们把这片田地送给附近村民,到京城去。来,咱们再看看这片风景,看了五十年,看不够啊!”
妇人连连点头,却哭得更厉害,都说人靠衣装,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