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解释。”裴远桥冷冷的打断他的话。“裴希兰我告诉你,因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给她陪葬。”
希兰的脸色由苍白变得惨白,在汪中城怀里不住的颤抖。她知道裴远桥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够了,你说的那是什么昏话。”裴援朝冷着脸训斥了句。“希兰是家里人,你跟谁耍勇斗狠呢。”
远桥不语,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顺手点了一根烟,屋内顿时烟气萦绕,气氛冰冷到极点。
“确定是那个姓钱的副mayor做的?”
“恩。”裴远桥冷漠的应了声。
“说过你多少次,什么事儿别赶尽杀绝的,你就是不听。”裴援朝板着脸子,手中的茶杯重重敲在桌面上。
裴远桥略带不耐的将手中的烟蒂掐灭。“爸,你要是想训我,等因因平安回来以后,我让您训三天三夜。”
“是啊,现在因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首要的。”凌竹雨拉了拉丈夫的手臂。
裴援朝瞪了他一眼,叹了声。“你打算怎么办?”
“还没想好,以静制动吧。”裴远桥双眸深谙,“他们的目标是我,一定会和我联系的。我已经和薛彬打了招呼,公安部二十四小时待命。”
“恩。”裴援朝点了点头。“我再给你袁叔打个电话,让特警队支援。”
…
一连过了两天,没有一点儿动静,连裴援朝和凌竹雨都有些坐不住了,反倒是裴远桥表现出难得的冷静。
“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特警队到现在都没找到人,那姓钱的还能躲到天边儿了吗!”凌竹雨唉声叹气着,“都两天了,也不知道因因现在怎么样,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裴援朝的脸色也是铁青的,转身拿起了桌边的电话,刚拨了几个数字,却被裴远桥阻止。“爸,再等等吧,打草惊蛇反而会让因因危险。”
裴援朝重重的放下电话,“我这是做的什么孽!”他裴援朝在官场上拼杀了几十年,不说
是只手遮天,也算呼风唤雨。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一个孙子,怎么就凭空的多出这些事端。
裴远桥的手机适时的响起,撇了眼显示屏,竟然是无显示的号码。
“裴mayor,好久不见啊!”电话那端,是钱得斌熟悉的笑声。
裴远桥冷哼了声,也懒得和他废话。“钱得斌,我没心情和你绕弯子。月初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