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因呆愣着，晶亮的眸错愕的看他。

“成交吗？”他暗哑动听的声音响在她头顶。

因因没有回答，只是侧过头，缓缓地闭上眼睛。

一副视死如归的摸样。只是，久久的，他伏在她身上并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

“月初因，你真的爱过陆天骐吗？”莫名的，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少了玩味戏谑的语调，却偏生有一种慑人的气场，让人无来由的紧张。

他一直想不通，月初因的小脑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她总是冷漠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摸样。她和陆天骐好了十几年，却没有交付自己。她甚至在听到他和自己姐姐搅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半分反应，嫉妒、心痛，统统都没有。这完全不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可是如果不爱，她又偏偏能为了他委屈求全。她太奇怪，也太矛盾。

“我爱不爱他都与你无关。”因因不仅语气没有温度，连身体都是冷的。“裴远桥，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我要的是开发权，不过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啊…”

出乎意料的，裴远桥突然将头埋在她颈间，用力的咬了下去。直到口中充满了腥甜的鲜血才放开她。

因因可以感觉到血液划过他吼间的滚动声。

“好痛。”因因痛的不住低喃，有清澈的泪顺着眼角滑落。若不是痛到极致，因因是绝不会在他面前落泪的。

而他就是要她痛，要她哭，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是真实存在的。

“你也知道痛？”裴远桥轻哼了声。

“裴远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