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让人着迷,而怡南却清楚的知道,那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未属于过。
“南南,你还好吗?曲瑶她有没有伤到你?”慕墨卿的声音很平静,隐藏了所有的担忧与疼惜。
“我很好,不必担心。”怡南傻傻的笑着,然后挂断了电。话。低头看向手臂,白皙的皮肉上一道道划开的血痕惨不忍睹,这些自然是蔺曲瑶的杰作。
怡南披着夜色回家,然后开始动手收拾东西,最后只收拾出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这就是她在这个所谓的家中全部的所有物。衣柜中塞得满满的名牌衣服和包,梳妆台上摆放着各式价值昂贵的珠宝首饰,每次换季,慕墨卿都会命人将最新款的送过来,怡南只负责将那些衣服一件件挂在衣柜中,却从未穿过,连吊牌都没有取下。
夫妻三年,她从没有花过慕墨卿一分钱,她不想做绕树而生的藤蔓,她觉得自己是一株木棉,可以与他比肩而立。只是,慕墨卿那样霸道的大男人,他或许更想要女人以他为天。
她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手掌轻轻抚摸过雪白的床铺,此时,她脑海中竟然一片空白,三年婚姻,属于他们的记忆却太少太少,唯独那张桀骜冷漠的俊脸深深刻在了心上。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将别墅的钥匙放在茶几上,然后拎起行李箱准备出门。
从始至终,慕墨卿都没有爱过她,强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在身边又有什么意思呢!所以,就这样结束吧。
而她还未迈出别墅的门,慕墨卿却回来了,他的目光冷冷的盯在她手中的行李箱上,很快便明白了她的心思。
“去哪儿?”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