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个问题我实在是没想明白。”他有些好奇地看了几人一眼，“你们说，慕羽晨是当初被凌寒和云汐伤了脑子了不成？”

“他既然能把以前的旧部找来，还能‘制造’出这么一大批练了盈雪功的人，有这本事他直接杀回南楚，抢了皇位不是更好吗？正好还能满足他的野心。”

“东怀明显比南楚要弱吧？而且和我们正面对上不管是对他、对东怀都没什么好处，所以他是为什么来和东怀合作呢？”

这件事别说苏京墨，就连墨云宁也想不通，凤子兰和墨云开更是一脸的茫然，显然他们也没想明白。

墨云汐闻言却是皱了一张脸，看了凤凌寒一眼，脸色不是太好。

凤子兰注意到了墨云汐的反应，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问：“云汐，你知道原因？”

如果墨云汐知道原因，那从她的表情来看，恐怕那原因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

墨云汐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说话，倒是凤凌寒好像不甚在意，淡淡地说：“因为我。”

如果忽略他语气中那隐含的一丝丝冷意，他看起来好像真的不甚在意一样。

但苏京墨和墨云宁却迅速扭头看向了凤凌寒。

太过熟知凤凌寒的他们能听出来，他的语气中，带着三分愧疚。

“怎…怎么说？”苏京墨先是喃喃地问了一句，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没好气地一拍桌子，“这老不死的练盈雪功把自己练傻了吧？”

墨云宁皱着眉头提醒了一句：“冷静点，别把外面养伤的兄弟们吓到。”

墨云汐则是无奈地看了苏京墨一眼，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我以为舅舅你早该明白的，像慕羽晨这样的人，早已成了疯子，他的想法，已经不是常人的思维能揣摩的了。”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也有些低沉：“他亲口说的，为了看凌寒难受、看凌寒痛不欲生…他知道自己没几年可活了，所以一定也不要凌寒好过。”

“搅乱宁、怀两国的战争，杀害那么多大宁的将士，重伤二哥，再到后来用淬毒的剑伤了我们那么多人，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说到这里，她的脸色已经寒如冰霜，咬着牙恨恨地说：“让他那么轻易死去，还真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