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众人纷纷称赞墨云汐心思机敏,更有先前参加过年夜宫宴的人夸赞起墨云汐在宫宴上的诗和画,甚至还有人提起了那首曾经在京城中风靡一时的中秋词《水调歌头》也是出自墨云汐之手。
就在大家纷纷称赞的时候,墨云汐已经拿了那一盏兔子灯,牵着凤凌寒的手顺着人流走远了。至于欧阳玉蓉,压根没有被众人看在
眼里,倒是有不少人记住了她才学不过关却硬捏着谜题猜不出来的事情。
墨云汐和凤凌寒二人走远了之后,苏京墨面上罩着一张在街边买的面具小心翼翼地追了过来,而他的身后,墨云宁不紧不慢地跟着,一点“偷偷跟着”的意思都没有。
苏京墨走着走着,忽然有些无奈地转头,手上拿着的另一只面具“呼”地一下就往墨云宁的脸上扣,而墨云宁看似随意地一个侧身便躲过了那张面具,然后继续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我说小白,有你这样‘偷偷’跟着的吗?”苏京墨放慢了脚步和墨云宁并肩前行,还特地把“偷偷”二字给加重了一下。
墨云宁轻笑了一声说:“是你打算偷偷跟着,我可没有这个想法,而且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着凌寒和三妹妹,只不过朱雀街只有这么宽,大家走的又刚好是同一个方向罢了。”
苏京墨闻言嘴角一扯:“得了吧你…”在他看来,墨云宁那就是另一种说法的“偷偷跟着”罢了。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说说,同样的兄弟三个,人家和姑娘手牵着手逛灯会,咱们两个大男人却在后面偷偷跟着,还得提防着凌寒,免得他对云汐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呀。”
墨云宁饶有兴趣地看了苏京墨一眼,继而开口道:“说要提防着凌寒的好像也是你吧?反正我没这个打算,我相信三妹妹的聪明,也相信凌寒有分寸,当然,如果是换了你,那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