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那个老臣也没有接受墨云汐关于“只要剖析清楚之后新鲜事物就并不可怕”的想法,老人家只是觉得墨云汐说得“等到自己明白了这个道理、亲手制作出这样的镜子之后,再让几位娘娘来用这穿衣镜”的方法不错,所以也就不再同墨云汐争论了。
墨云汐毫无办法,只能暗暗叹上一口气,遇到这样食古不化的老人家,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唯一的办法都只能是不理他。
镜子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便没了墨云汐什么事,而有了她的开头之后,正好也到了该送礼的时间了,所以在场的文武百官、男女臣属便把自己早已经给帝后准备好的礼物挨个往上送。
虽然后来的礼物里面有一些比较贵重的,但是相比于墨云汐那五面大镜子来说,还真的没几样称得上新鲜稀奇的。
中规中矩的送完礼、收完礼之后,这年夜宫宴就算过去一大半了,通常这时候帝后就该找个借口离开去休息了。而众人则是看着歌舞喝着酒,该
热闹了热闹、该闲聊了闲聊,等到夜深的时候再一个一个由内侍送出宫去。
然而让众人有些纳闷的是,所有人的礼物都送完了,就连一位侍郎大人刚会走的孙子都抱着礼物送过了,皇帝却还是没有喊来歌姬舞姬跳舞助兴的意思,反而乐呵呵地同众人闲聊了起来。
墨云汐见状不禁皱了皱眉头,凤灵真在旁边看得真切,小声在她的耳边问:“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大舒服?要不要去休息?这时候我们已经可以离开了。”
墨云汐闻言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也不知她说的是没有不舒服,还是不去休息。
看到墨云汐那有些凝重的神色,凤灵真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郑重了起来,然后便跟着墨云汐的目光看去,却发现墨云汐看得正是凤凌寒。
凤灵真有些小心翼翼地问:“我二哥?他怎么了?”
墨云汐皱了皱眉头,有些拿不准地说:“不是他怎么了,而是…”
墨云汐说着叹了一口气,然后便听到皇帝正和镇北将军聊天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句:“唐爱
卿,不知你府上的小姐今年年方几何,可曾许配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