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砸在了桌子上,生生的将桃木桌砸出一个大坑出来。
“你先下去吧!”王虎心有余悸地望着这一幕,随后在听到蓝昊月的吩咐后,如释重负地快步离开。
但当他跨步准备出去的时候,宫殿里又响起一阵清冷的声音:“记住该说的话就说,不该说的话一个字也别泄露!”
王虎也顾不住自己正跨在门槛上,立马跪下:“属下知晓!”
当月华宫里万籁俱寂,蓝昊月独自仰躺在床榻之上,想不通聂恒邀约自己所谓何事?
但随后他就不去想了,等到见面的时候不就得知了吗。
子时一刻,蓝昊月如期而至,而江边亭子里早已站立着一个人影。
江风习习,吹乱那人的长发,也吹拂着那人的长袍不停的飘荡。
“聂大人好大的架子!”蓝昊月人未到声先到地说
道,然后径直在亭中央的石凳上坐了下去。
聂恒微微转身,笑看着蓝昊月:“王爷此言差矣!”
面对着聂恒的卖关子,蓝昊月没有什么耐心地径直问道:“废话少说,你约我前来所谓何事?”
早已习惯了蓝昊月的直接,聂恒也没有再废话,径直说道:“昨日恒发现门口有人盯梢,稍稍一打探得知是王爷派来的人,恒正有疑问,想要问王爷此举何意?”
“啪”的一下,蓝昊月猛地放下面前的杯盏,“你还好意思问我此举何意?朝朝店铺的事情是不是你所为?本王早已说过,朝朝的名声就是本王的名声,你如此污蔑朝朝,岂不是诚心跟本王作对?”
聂恒的眉心紧蹙:“王爷有何实证能证明跟聂家有关?”
被聂恒反问到了,蓝昊月无话可说,但他还是强硬地低吼道:“不是你们聂家,又是何人?你且别得意,本王终究会找到证据的!但如果一旦证明是你聂家
所为,那就休怪本王不留情面!”
说着蓝昊月就一扫,将石桌上的茶盏全都扫到地上,随后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