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她就晕死过去了。
这次是真的晕死过去了,小萧匪唤了她许久,都没一点动静。
晚上她又开始发低烧了,小萧匪给她头上搭了一块湿帕子。
半夜她被饿醒了,揭开头上湿哒哒的帕子。
小小的房间里面,矮桌子上面点着一盏煤油灯。
灯光圆若车轮,小萧匪睡在他的旁边,背对着她。
她费力的侧了侧身子,这么放心她啊,把后背留给她。
她的食指落在了他的后脖子上,然后一路往下,顺着脊椎滑到了底。
“很痒的。”
沈蓁眉目弯顺,“我的小郎君的脊骨还很单薄呢!”
“哪里单薄了!”小萧匪利落的转身,和她面对面。
沈蓁抬头刮了刮他的鼻尖,“你要好好长身体呀!”
“哼…”小萧匪轻哼一声。
“我饿了!”沈蓁拉着他的手道。
“我给你拿了饼子回来!”小萧匪利落的下床。
沈蓁看着手里又干又硬的饼子,咬了一口,硬得磕牙。
小萧匪又给他端了一碗水过来。
沈蓁喝了一口水,水凉得冰喉咙。
“小阿匪,你生一堆火,烧点热水,再把饼子热热,不然吃不下。”
“你事真多!”虽然嫌麻烦,小萧匪还是下去生火了。
沈蓁靠坐在床边,小萧匪的动作很快,水和饼子很快就热好了。
沈蓁掐了一半的饼子给他,屋子里一时只有俩人吃饼子的声音。
吃完,俩人就并排躺在了床上,沈蓁脑子晕乎乎的,很快睡意就来袭。
“你干嘛?”沈蓁的睡意一下子就没有了,萧匪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胸口。
“帮你解脱麻烦。”刀尖已经穿过了薄薄的衣服,抵在了皮肤表面。
“那你还不如一掌打死,刀穿过去多疼。”
“哦!”
小萧匪放下刀,坐了起来,伸出了手掌。
“万一我真的死了怎么办?”她蹙起眉头。
“你本来就是女鬼!”小萧匪运力拍了下去。
床晃荡了两下,然后啪叽一声床塌了。
“你躲什么?”小萧匪揭去落在头顶的纱罩。
“你真下得去手啊,这掌要是拍在我胸口,那还不得粉身碎骨。”沈蓁嘟囔。
“一掌毙命,不会有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