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匪,小阿匪…”她在梦中呓语。
“嗯,我在!”小萧匪拉着她已经洗干净的手。
似乎是确定他在身边,她便松开了紧邹着的眉头,平缓的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发起了高烧。
小萧匪束手无彻,喊醒了她。
煤油灯在黑暗中发出晕晃晃的亮光,周围迷蒙得厉害。
沈蓁睁开了眼睛,声音干哑,“小阿匪,我想喝水。”
小萧匪翻下了床,给她端来了一碗水,喂她喝。
“咳咳!”她喝不及。
小萧匪给她擦去嘴边的水,然后端着水慢慢的喂她。
喝完水,沈蓁侧头看着他,她的视线是模糊的,脑子烧得太厉害了。
她眼睛忍不住的往下合。
“你不能睡!”小萧匪道,“你在发高烧。”
闭上眼睛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沈蓁伸手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瓷盒。是从那老头那里
抢来的那个。
这颗药包装的很好,放在瓷盒子里面一点都没有受潮。
她拿着药在鼻尖闻了闻,还是不能确定这药的具体成分。
这具身体本来就弱了吧唧的,她每日挑水,就想锻炼出力气来。可打基础是需要日积月累的。
狠心一闭眼,将药吞下了肚子。
“哎!”小萧匪没拦得住她,有些着急,“不知道什么药,你还吃!”
“管它呢,听天由命吧!”她道。
“哼…”小萧匪有些生气的坐在床位。
“小阿匪!”沈蓁撑起身子,“别生气嘛”
“嘶…”不小心扯着伤口。
“你别乱动!”小萧匪立马坐到了床头,让她躺好。
“小阿匪!”沈蓁拉着他的手,“今天我给阁主下了毒,这种毒一入血液,便极难医治。”
“是…指甲?”小萧匪看着她的手。
“对,我把毒用水化开,现在指甲上涂了一层,再将毒粉藏在了指甲缝了。”
——“这毒不会要人命,只会让人发疯,如果没有得到有效的医治,脑子会越来越不清醒,一个没有理智的人是很容易战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