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蓁动了动，她躺飘在他的身边，挨得近极了。

“我的小阿匪，我的小郎君…”

“我是一只花心的女鬼，你就不要我了吗？”

“嗯。”他摆正了头，不再和沈蓁对视。

她确实喜欢那些漂亮的皮囊。

沈蓁飘到他的上空，和他面对面着，她的长长的头发落在他的耳鬓，却什么触感都没有。

“你不叫我喜欢谁，我就不喜欢谁。”

——“我永远随着你的意，好不好？”

——“只要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好不好？”

——“你可是我命定的夫君呢，要夫唱妇随的，对不对？”

“那你别花心，是我先遇见你的，你是我的。”

她神情有些悲切，他便忍不住开口。

“嗯。”沈蓁点头，“我永永远远都是萧匪的。”

他弯了弯嘴角，来到这里之后，沈蓁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见小星星。

沈蓁飘低了一点，吻了吻他的鼻尖。

她吻得温柔极了，然后飘在他的一侧，伸手环抱着他。

她的手臂有一半在他的身体里面。

时光有时候温柔得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

“小阿匪，你能去莫相的房间吗？”许久她问。

“能去。”

“真的？”沈蓁有些惊讶。

“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沙渊阁随我出入。”

“他房间的书架上有一本心法，你得去学！学成了之

后，就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我不识字。”他道。

“我会啊，我背下来，念给你听。我们明日就去，如何？”

他点了点头。

“那快睡吧，我的小郎君。”

……

地宫里面空旷极了，即便小萧匪的脚步很轻，但整个甬道里面只有他的声音。

沈蓁飘在前面开路，虽然这个点莫相不在这里，但是她怕万一。

确定前面是安全的，她才会招手让小萧匪过去。

一路到了莫相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