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忍两天,马上就要痊愈了!”萧匪摸了摸她的脑袋。
沈蓁松来了手,做直了身体,邹着眉头看向他:“你身上怎么那么大的血腥味啊?”
沈蓁又嫌弃这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萧匪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衫和手,他明明洗得很干净,哪里来的血腥味。
“那我先去洗洗。”萧匪站起来快速的出去了。
一个人待在屋里无聊极了,沈蓁便站起身子下了楼,想出去走走。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值岗的面具人,就只站了一个,且纹丝不动的像一座雕塑。
沈蓁推了他一下。
“夫人有事吗?”面具人云淡风轻道。
“我就想推一下不行吗?”沈蓁愤愤道。
面具人没再接话。
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剑,沈蓁突然想起来萧匪教她的凌云十二剑招。
“剑借我玩玩吧!”沈蓁一边说一边伸手抽剑。
面具人立马往后跳了几步,远离沈蓁,“夫人,死侍的剑不能离手!”
“可我就是想玩呢?”咄咄逼人的语气。
“除非您让阁主杀了我然后取剑。”虽然说着不吉祥的话,但是依旧云淡风轻这无所谓。
“我为什么需要萧匪帮忙,我如若要自己取呢?”
偏执狂上线。
面具人远远的站着,一身的不屑。
那边只有动手了。
沈蓁垫脚飞驰而上。
面具人完全轻视于她,连剑都没出鞘,就左躲右闪着她。
他越轻视的躲着,沈蓁就越生气,一掌拍在了他的肩胛上面。
然后面具人就被拍飞了,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居然敢小瞧阁主夫人!”沈蓁低头对着地上的人说道,“尝到后果了吧!”
面具人吐干净嘴里的血,站了起来拔出了剑。
沈蓁去竹丛里面,折了一根中指粗的斑竹,以竹代剑。
死侍的剑,一出手即使杀招,但对面是个女人还是阁主的女人自然是留了几分余地。
几招之后,死侍就不在留情,这一战,他打得生气,沈蓁现学现用,举一反三,把他的剑法的要害之处使用得虎虎生风。
俩人的动作都很快,旁人都只看得见他们的残影。
沈蓁手中的竹棍被死侍削掉一截又一截。
最后她手中只剩下一截手掌长的竹子,死侍执着剑斜下六十度朝着她柔软的腹部而来。
两人擦身而过,沈蓁手中的竹子已经没有了影子。
死侍执着冷幽幽的剑,站立在西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