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蓁瞧着一头扎在雪堆里的人道,“把他拉出来!”
护卫将他拉了出来。
“凌霜雪。”沈蓁蹙着眉尖儿道。
“他怎么在这里?”季初巷也走了过来。
——“白墨,你快过来瞧瞧!”
白墨慢腾腾的从房间里走了过来,瞧了眼地上的人。
他又瞧向沈蓁:“要救?”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就救吧!”
“唉…”白墨长叹一口气,很是无奈道:“现在是什么虾兵蟹将都要我来动手了!”
——“把人抬到后院的房间里面去吧!”
王吾和溪娘已经在外面买了房子,便搬出去了。
所以白墨和季初巷搬到了前院来住,后院的房间成了白墨的药房。
看病是白墨的事情,其他人也插不上手,就季初巷
是他的小尾巴,白墨走到哪里他在哪里。
沈蓁一回到房间就跑到了火炉子旁边,里面还烤了几个地瓜,取暖的同时拿了一个地瓜出来剥开皮,“将军!”
萧匪接过烤得金黄色的地瓜。
沈蓁继而拿起第二个剥开皮吃着。
“将军,要不我们再成一次亲哇?”
那日确实算不得是成亲,送亲的队伍还没处城门就遇难了,幸而她活下来了,可是重伤失忆了。虽也是入了门,但终究没有拜堂成亲,甚至那一夜本该洞房花烛的俩人连面都没见上一面。
萧匪甚至回想不起那一天他在做什么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新娘子是是如约而至的她。
过了良久,他道,“好!”
——“我要让全天下最好的绣娘给你做一身最漂亮的嫁衣!”
沈蓁摇头,“不!”
——“我打算让温汀帮我做,不需要多么的奢华珍贵,就要它红得像熊熊大火那样。”
“好!”萧匪对她永远都是宠溺的口吻。
“将军你下午有事吗?”沈蓁又问。
“陪你玩。”萧匪道,现在只要不打仗他就没什么事情,现在每日都是和她一起打发时光。
“那我们下午去看溪娘吧!”沈蓁建议道。
“嗯。”
“那我们给孩子带点礼物过去吧!不过带什么好呢?”
萧匪坐下继续吃瓜。
“温汀!”沈蓁喊。
“夫人,什么事?”温汀推开门进来。
“我们下午去看溪娘和孩子,我们给她带什么过去好?”沈蓁问。
“带些暖和的皮毛和婴儿带的银镯子吧。”温汀道。
“嗯嗯,那你帮我准备一下吧!我们吃了午饭就去。”
“夫人是做软轿去还是马车去?我让他们准备准备!”温汀问。
“软轿,路上有积雪,马车会颠簸得很。”萧匪道。
“诺!”温汀退了下去。
“那我们明天就拜堂吗?”萧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