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匪单手环住了她的腰,怕她从自己怀里摔下去,一手拿过旁边的衣服给她穿上。
这人明明情动了的。
沈蓁抬头,抵着他的唇过去,但活生生的被他的手挡住了脸,退了开来。
“为什么不能亲?”沈蓁愤愤。
“等…等一下!”萧匪见沈蓁提溜到了床上,然后自己拿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药咽了下去。
拿瓶药是白墨当初给他的那一瓶。
“是避孕药吗?”沈蓁抬着头问他。
“嗯,我们得晚一点要孩子!”萧匪一边说一边脱去外套上了榻。
看着自己身上的人,沈蓁挑着眉笑了笑,她要不要
告诉他避孕药这东西都得过一会儿时间才会发挥作用呢…
不过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开扔到地上了…
之前勾了那么多次,都没勾着,现在好不容易勾着了。
……
这边,回到了大漠军营里的拓跋旬,疯狂的喝着水吃着食物。
“慢点吃!”一个男子给他倒了一碗水。
“大哥,有酸梅汁吗,我想吃那个!”拓跋旬道。
男子拓跋旬长得很是相像,但个头更加高大一点,长相也要成熟许多。这是大漠的大王子拓跋雄。
“我们大漠哪里来的酸梅汁,你要想吃,我让人给你弄。”拓跋雄道。
“嗯嗯。”拓跋旬点头。
拓跋雄瞧着一声狼狈的拓跋旬,特别是那个板寸头,“受苦了吧?哎,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去偷袭的!”
“不关你的事,是我当初不懂事,非要闹着去的。
”拓跋旬一边吃一边道。
——“不过,用好不容易打来的城池来换我的命,父王是不是已经气疯了?”拓跋旬又战战兢兢的问。
拓跋也喝了一大口水,“二弟啊,父皇再来的路上了,过几日你就好自为之吧!”
拓跋旬打了一个冷颤,“大哥我还小,你要多替我担着点!”
拓跋雄看着他的寸头,微微的点了点头,“你好好吃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