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就我,我便就山。
沈蓁双手环抱着萧匪的腰身,这个时候能怎么办,撒娇,使劲儿撒娇。
脑袋不断的蹭着他的心口,“将军,我错了,年纪小不懂事,要不你罚我半个月不吃零食什么的…”
沈蓁话没说完,脑袋搁在一个硬物上面。
沈蓁抬头,身上有伤,所以他只披着一件大外套。
然而那个硬物的形状是,一副小画卷。
沈蓁顿时就松开了手。
一个死去的人,比眼前鲜活的人位置更加的重要。
沈蓁心里一口气怎么都下不去。
且是越想越气,最后一转头就走了。
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伸手将他衣服一面的小画卷拿了出来。
萧匪也没阻止,只是抬眼看着她,眼睛里晦暗不明。
沈蓁打开画卷,拿着并行举在脸旁,“你看好了,她不是我,我不是她。”
说完沈蓁把画从中间撕开了。
萧匪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萧匪起身得很快,沈蓁只觉得黑云压顶,还带着呼呼的杀气之风。
萧匪抓住她的手,死死的瞪着她。
沈蓁亦是面无表情的瞪着他,只有瞳孔不断的放大,我就撕了,你怎么的。
想着,沈蓁便瞳孔缩小,灿烂的笑了,但依旧是一脸的挑衅,就是撕了,就是撕了,你怎么地…
片刻,萧匪拿过她手上的画卷,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汀急忙到了沈蓁身边,“夫人,您手腕没事吧?奴婢给您上药!”
萧匪力气大,之前可没留力,沈蓁的两只手腕都已经是红肿了一圈。
沈蓁伸手,温汀挖出凉悠悠的药膏子,抹擦在她的手腕上。
温汀不知道沈蓁撕了什么画卷,但这是第一次见将军对夫人态度这么不好。
沈蓁弯了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