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苗族的穿戴,绣花的裙装,头戴高高的银冠,一走动,银饰就撞击发声,脖子上带着银项圈,手上带着银镯子,都刻着很独特的花纹。
拦在沈蓁和萧匪的面前,拿出了一柄弯刀,冲了过来。
还未近身,就被陆卫拦住了。
沈蓁和萧匪上了马车,外面的小姑娘追着马车喊道:“你们等着,我日后一定将你们夫妻俩千刀万剐!”
沈蓁撩开马车帘子,“你是滇国王氏之人?”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我家将军是凶手,但是我们在陈国没有什么势力,动你们滇国做什么?而且也动不了吧,我们只是个将门之人,而且还是千里迢迢之外的将军。”
“姑娘,我觉得你应该怀疑萧国皇室才是,他们才是最想灭掉滇国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毕竟你们滇国插手陈国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
——“我觉得他们是哄骗你。来找我们这无辜的人算账,先是给敌国摸了黑面,再是你孤身前来,凶多吉少,你死了,他们也得好处不是。”
小姑娘蹙起眉头:“胡说八道,独孤太后是不会骗我的。”
“她是陈国的独孤太后,可不是滇国的什么人。”沈蓁可怜巴巴的看着外面的小姑娘,“你还年轻,你回去查查“捧杀”是什么意思,你就知道陈国有多坏了!”
沈蓁解开脖子上的丝带,“你看,这脖子上的的伤
,就是独孤太后用簪子刺的,为了威胁我家将军放弃抵抗,要不是我家将军因此束手就擒了,她就要和我同归于尽了。”
沈蓁放下帘子,外面的小姑娘慢慢的放满脚步,“你们昨晚杀光了我的人?”
后面的陆卫开口了,“那是因为你带着人来刺杀将军和夫人,谁告诉你来行这事,就是谁在害你,小姑娘,多长个心眼吧!谁有能力害死滇国整个王氏啊?反正我家夫人和将军是没有的。”
说完陆卫快步的走了。
小姑娘顿在原地,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弯刀,加上昨日死去的人,滇国王氏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陈国皇宫,陈皇去了沈蓁和萧匪居住的宫殿。
人去楼空,里面分外的寂静。
沈蓁带走了金银珠宝无数,绫罗绸缎满箱…
反正带走的都是些值钱的东西。
但是整个房间还是干净整洁的。
走到了梳妆台,这是祖母未出嫁时闺房里面的,台
下有一张纸,不过看了一下,小橘子就立马弯腰替他捡了起来。
是一幅画,画的是一枝斜长出来的树枝,一大簇红色的小花儿,颜色轻薄漂亮,浅淡不匀,别有一番风格。
桌面上有胭脂水粉,陈皇顺手打开,里面的颜色就是画纸上的颜色,这人居然用如此珍贵的胭脂来画画,真是暴殄天物!
走出房间的陈皇眺望天际,萧匪和沈蓁这一回,不知道会给陈国带来多少的灾难!
天上的风雨刚停,陈国的风雨却在酝酿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