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兮雨飒飒,一夜的雨,第二天清晨还未止。
雨天就在屋内练练内功,练完,陆暧暧就端来了冒着热气的黑药。
闷着头一口咽下去,苦味从舌尖儿烫入脾胃。
“将军,我不想吃药了。”沈蓁道,“我想了,我也不需要练什么绝世武功,有你保护我就好了。”
萧匪伸手捏乐捏某人的耳垂,“你身子受过重创,这药有强身健体的作用的。”
“其实这种东西食补就好了,吩咐张余做点好食物就行了。”
“不许半途而废,在喝一个半月的药,就有成效了。”萧匪道。
沈蓁邹眉努嘴:“可是苦得很,你知道的,我最最最厌苦的了。”
萧匪拿起一块儿蜜饯,送到某人嘴里,“你若是能保护好自己,也不需要吃这些苦不拉几的药。”
沈蓁努嘴,“我已经很厉害了好吧,你看送亲队伍里,救我一个人活了下来!那次城郊祭祀,死了多少人啊,我一个弱女子还是活了下来,已经很厉害了!”
“半死不活的丢了大半条命,还厉害?”
沈蓁拍了一下萧匪肩膀,“那你作为夫君保护好自己娘子了吗?”
萧匪往后退了几步,这妮子,掌法功力升得挺快。
“你没事吧?”沈蓁扶着萧匪,顺手就那么一推,没控制好力度。
萧匪抬手,弹了弹肩膀的布料,“就你那么点力气都接不住,还怎么当将军!”
“切…”
这人向来自持武力高强,而轻视她的能动力。
外面响起敲门声,陆暧暧的声音响起:“将军,夫人,出来吃早饭了。”
“知道了!”沈蓁起身,正要出去,被萧匪拉住了。
“脖子上的药还没换。”
拉着沈蓁坐在凳子上,细细的解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然后换药,再扎好,最后再系上一条长丝带,挡住白纱布。
沈蓁抚上脖子,“这会不会留疤啊?”
“不会!”
“这么肯定?我觉得这簪子扎得还挺深的,可能会留点疤的哟。”沈蓁道。
“给你上的药是不留疤的,而且白墨那里还有自制的生肌膏。”萧匪道。
“那也是哦,我们现在出去吃早饭吧!”沈蓁自然而然的拉着萧匪的手,出去。
厅里白墨和季初巷依旧坐好了,见着沈蓁和萧匪来了,白墨开口:“你们俩吃饭积极点嘛。”
“好啦,我和将军下次早点来。”沈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