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温阳郡主就来了,一眼都不带瞧蓁。
她兀自拿出纸笔,与其说是练习书法,倒不如说是在抄写佛家心经。
日日抄写佛经,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确实有些折磨。
沈蓁无聊啊,看见桌上光秃秃的白瓷花瓶,便拿了一把剪刀去了院子。
站在高高的石头上,垫着脚,剪着枝头开得正盛的桃花花枝儿。
刚剪下第一枝儿,就传来幸灾乐祸的的声音:“你居然敢剪太后的桃花,你等着被罚吧!”
沈蓁低头看着站在下面的温阳郡主,“这花儿不准剪么?”
“哼…”温阳郡主冷笑一声,然后跑回了大殿。
沈蓁看着手中的桃花枝儿,扔了也不合适,旁边的宫女都看着呢!她剪的时候怎么不阻止她一下呢。
拿着一枝儿桃花也回了宫殿去。
刚到门口极具听见小姑娘正在告状,“太后,萧骠夫人正剪您院子里的桃花,您快去看看吧!”
“咳咳!”沈蓁在门口咳嗽了一下,然后进去了。
然后将手里的桃花枝儿插在了白瓷花瓶里。
“那个对不住啊,剪了你院子里的花。”沈蓁抱歉道。
“你似乎喜欢剪花?”独孤太后放下手中的毛笔道。
“不是有句诗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虽然它开在枝头很美,但是插花也是种艺术嘛。”沈蓁道。
独孤太后笑笑,“那一枝花儿未免太孤单了些,多剪几枝吧!”
“你不介意啊?”沈蓁问。
独孤太后目光飘远的看着沈蓁,“不介意。”
“不介意就好。”沈蓁眉目弯顺,“温阳郡主你的佛经还没抄完呢,快点继续练书法吧,我出去剪桃花
枝儿了。”
沈蓁拿着剪刀出去。
温阳郡主看着沈蓁的背影愤愤,“太后,院子里您亲手重的桃花树不是看得跟眼珠子一样重要么,不是不让人碰一下的吗?”
太后温婉的笑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温阳,你若是再不去抄写佛经,今日的任务可就完不成了。”
温阳越加的愤愤不平,但也无可奈何的转身,坐回桌前,重执毛笔,但是心中颇多怨念,太后对那人也太偏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