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夫人!”
这是白墨脚步匆匆的回来了,“怎么样了?”
“白墨神医你可回来了,您再去看看吧!”王管家道。
白墨走近床边,给李子青把着脉。
“夫人,属下就先退了。”老六道。
“嗯,今日幸而有你才及时止住了血。”沈蓁道,“我为李子青跟你说声谢谢。”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府里的人都是战场下来的,所以即便退休了,也自称为属下。
“怎么样啊,神医?”
白墨把完了脉。王管家问道。
“无大碍,我给他抓点药,你再吩咐人给他煮点补血的食物。”白墨道。
沈蓁问,“白墨,你平常不是不出这神医院的么?
”
“这事儿你要怪就只能怪季初巷,一回来就在丝院里煮了很多的榴莲粥,叫我过去吃的。”白墨道。
“榴莲粥!”沈蓁眼睛亮了一下,然后邹了眉头,“不对,我都失踪了,你俩还去在屋子里甜甜密密的吃榴莲煮榴莲粥!好歹大家都同住一屋檐下,要不要这么没同情心!”
白墨摸了一下鼻头,“谁跟他甜甜密密了,是他弄好了请我去吃的,我只是看在他那么有诚意的份上。”
“哼!”沈蓁哼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就倒了下去,咚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合上眼睛之前,心里想着这具身体得好好养了!
“夫人!夫人!”王管家惊慌的扶起沈蓁,“神医你快给我家夫人看看啊!”
“你先把她扶到床边的榻上去!我给她看看!”白墨道。
“好!好!”王管家着急的将沈蓁抱到了榻上。
白墨伸出手,之间刚搭在她绾间的脉上,便蹙起了眉尖。
“如何了?”
“严重受凉,造成极大的体虚。”白墨道。
“啊!那怎么办?”
白墨在柜子里拿出一床被褥,盖在沈蓁的身上。
萧匪的袍子很大,将沈蓁整个人都掩在了里面,此刻白墨才发现,袍子里面的沈蓁只穿了一件旧的黄色衣袍,而且还是赤脚,脚心还有着划破的伤口。手臂上也有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