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按了四次,可田飞乐还是契而不舍地打过来,金比利接起了电话,电话那端,就传来了田飞乐的痛骂声:“金胖子,我就知道!这只乐队里面,就属你最没用,是不是现在又喝醉了?是不是躺在床上起不来,是不是又受什么打击了,还是又失恋了,然后现在软得不行,都下不了床了?金胖子,你活该,你这种家伙,什么时候都是输家。连个排练到现在都还没来…”
金比利被劈头盖脸骂得有些糊涂,直到排练两个字
出来,金比利一下子知道挨骂的原因了。
“什么?排练,卧草,忘了!”金比利连忙从床上弹了起来。
金比利的手机开着免提,金比利一边洗漱,一边听着田飞乐各种语言人生攻击。
金比利一句也没回,他知道,今天,田飞乐骂得对,骂得好。
田飞乐最后一个进了排练室,手背着吉他包,虽然他淋了浴,刷了牙,嚼了口香糖,但是酒味依然无法掩盖。
他低着头,就要溜向自己常坐的位置。
田飞乐大声弹了一段,吓了金比利和众人一跳,“你们在怕什么?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真的怕输,怕自己的技术不如人家,怕自己丢人现眼的话,就抓紧练。可是一个个地都躲在家里干什么?”
乐队的其他人都默不作声。
田飞乐继续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等在大家叫我排练,可是听说剑仙都忙,没有了那剑匣空间。可没有剑匣空间,难道我们就不练了吗?分秒必争,多
练一个音节,就多准一个音节,我们看的那些视频,那些少年,那些前辈,哪一个不是这样练出来的。即使是天才,不练飞,也是废柴。”
田飞乐转过身去,看金比利一边取着琴一边看着自己,“看什么看,就是练,不练输才可耻,付出努力了,即使失败,也是光荣的。我们要用我们最好的水平,在那大赛的舞台上面,留下我们的作品。一个字,练!”
“你猜这几天我都在听哪一首歌吗?”
“…”
“就是我们看到东瀛主唱中岛美雪的《竹之歌》,唱得好,歌词写得真好。”田飞乐弹起吉他,唱起了《竹之歌》。
“??风自山上飕飕地吹来,
虽然弯腰匍匐,但绝不折断,
厚积的乌云不断地降著大雨,
虽然弯腰匍匐,但绝不折断。…??”
“要有竹子一般,虽狂风暴雨也要百折不饶。”
“谢谢你,田飞乐。”反而是金比利向田飞乐道着
谢。
“不用谢,练!”
“好!大家练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