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别的那呀呦,别的那呀呦,
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别的那呀呦,别的那呀呦。
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杨红玉站在船头,问贝宁顿:“嘿,唱歪歌的,你
说这么欢乐的歌名,这么欢快的旋律,为什么怎么会用这么悲伤的歌词?”
“子在四川曰:‘逝者如斯夫’。”贝宁顿高举着手中的啤酒,对着大江说道。
“哈哈,什么子在四川曰,孔子根本就没到过四川吧?是子在川上曰。”杨红玉也乐了。
此时,桃乐丝也过来了,“你们怎么笑得那么高兴。”
杨红玉把贝宁顿将孔老夫子的话歪楼歪到四川念了一遍,桃乐丝也是笑到不行。
三个人高举啤酒罐,互碰着,一齐高呼:“子在四川曰:‘逝者瓜娃子’!哈哈哈哈。”
啤酒从罐口涌出,泡沫横飞。
…
夜已深了,游学团就在这游轮上过夜,只有杨红玉还是睡不着,独自坐在船顶板上面。
杨红玉,看着对面默默无语的大佛,回到三天前在云岗石窟,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红玉越想,心中越是焦躁不安,索性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鼓棒,在空中虚拟练习着军鼓的各种技法。
手速越来越快,快到超出杨红玉以往的极限。
杨红玉感觉身边的一切仿佛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