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飞乐一踩身边的合声器。
“铮铮!铮铮!”
只听到田飞乐的两声吉他轰鸣,乐器加速,歌者撕心裂肺地在祈求在求索:
“??buti'macreep,i'maweirdo.
(可我就像是个懦夫,我就是个怪物。)
whatthehellamidoinghere?
(我怎么会在这里。)
idon'tbelonghere.
(我根本不属于这里。)
idon'tcareifithurts
(我不在乎那是否令人心碎。)??”
歌者近乎歇斯底里,高亢狂野地歌唱,令每个女孩都为之心碎,为什么在爱情面前,一个如此优秀与酷帅的男子要让自已变成一个懦夫,一个怪物,为什么要如此地去追逐一段得不到的爱。
为什么,你不来拥抱我,即使你是一个疯狂的怪兽。
她终将离开你,就像歌中所唱的那样,她终将让你变成一只可怕的魔鬼与狰狞的怪兽,因为她造反了离开。
“??she'srunningoutagain,
(她又要走了。)
she'srunningout
(她就要离开了,)
she'srunrunrunrunningout...
(她就要离我而去了。)??”
田飞乐张开双手,在灯光下,人们仿佛看到了他的满眼泪痕,他高唱着:“run!”
就像心中有头野兽正随着她狂奔而去。
这头野兽开始在吉他弦上面狂奔,不停地用冲翻每一个听者的心中脆弱的防线。
“??idon'tbelonghere,
(我本与这里格格不入。)
idon'tbelonghere.
(根本不属于这里)??”
最后的绝望中,钢琴声才用那本应要有的,带着神圣的,洗涤心灵光芒的音色进入到了尾声之中。
我本不属于这里,我的手指无法弹奏,我发誓要远离音乐,我心中的声音,让我来到了这里,可我和这里还是格格不入。
人们,是都在嘲笑我吧?一定是这样的,嘲笑我不敢热爱真正热爱的,不敢追逐内心想追逐的。我想我是傻瓜,我是笨蛋,我是《creep》。
音乐结束,田飞乐感觉自已弹琴的双手在颤抖,余音未了在心头绕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