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一点都不疼,真的?
所有的路人都看着这位坚强的女士,她头上顶着一朵鲜艳的玫瑰花,身边都是瓦片,浑身都是土块。
“啊!这让我怎么去约会啊!?到底tm谁干的?!”连纪芸都破口大骂了。
“姑娘怎么了,别哭,别哭,这里的高层都种这种花盆,盆连土一点重量都没有,从再高的地方掉下来都砸不死人。
可就是太轻,很容易被风吹走,有的住户又不注意看管好。你看,那又掉一个下来了,看来得跟居委会说一下,全面禁止在阳台用这种花盆。”一个老奶奶提着一桶水过来了,拿着毛巾,帮着给大哭的纪芸洗脸,除尘。
没被砸死,但会被这种花盆吓死的。
“啊,又是一个漂亮姑娘了。”老太太说道。
“我还漂亮吗?”纪芸极度怀疑地问道。
“当然。”老太太可不敢说太真实伤人的话。
“那谢谢你了,我走了。”纪芸可不想把时间耗在
这里。
老太太好像忧心仲仲的,“姑娘,我看你好像有血光之灾,得赶快把这灾送走了。”
这话是交待帮姑娘洗脸的姑娘交待要说的。
这话说的,纪芸是毛骨悚然。
走了一条街,纪芸又感觉大事不妙了。
“哼?!怎么走不动了。”纪芸一低头,发现自已的高根鞋卡在了下水道井盖上了。
不对啊,以前这个井盖是个全密封的呀?怎么今天像是刚被人扎成了麻子似的。
路上人来人往,纪芸只得保持微笑,用脚用力地抽着鞋,实在抽不出来。这么热的天,让本姑奶奶站在这里,这是要本姑奶奶的小命啊。
汗如雨下,还有刚才的泥土味道,可能还有点鸟粪味,我这闭月羞花的玉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