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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在花月季的梦里。
儿时的花月季,自从懂事起就没有玩具,开始随着墨家的父亲成为一个墨家弟子。平时除了上课和踢球外,只能进行墨家修为。
墨家少年修为,包括:行、立、坐、卧、打、经典、武器,花月季很快就在各方面都成为了墨家少年班中的佼佼者。
她的童年快乐,就是拿着第一名的奖励回家,母亲给她奖励一个大荷包。
而现在梦里的花月季,有了不一样的童年,有了色彩,有了声音,和过去不一样的声音,是音乐吧?
不听,不听,父亲说这音乐对自已的修行不好不能听。
可是,歌怎么那么好听呢?!自已都呆站在小卖部门口,听着那首歌循环播放第四遍了还是觉得好听,我就再听一回,就一回。
童年时光,就应当是在歌声中度过的,就像在这梦里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要随着美妙地歌声而飞翔
,而长大。
可是…父亲离去了,因为墨能反噬,父亲曾是整个家族的骄傲,是家族中墨能境界最高的人,可是,即使他小心翼翼,也难逃墨能反噬。母亲并没有哭泣,这是花家作为墨家一员的宿命。
终于在第二年的清明山头,母亲才终于哭出第一声,放声嚎啕大哭,她忍了整整一年。她就坐在父亲的坟头,抱着儿时的自已,唱起她和父亲过去唱的歌谣。
记得,非常偶然偷听到父亲母亲在唱,是非常欢快的,怎么今天变得如此的悲伤,原来音乐,是会变的?还是墨能好,什么都会变,墨能不变。
原来,我是听过歌的,在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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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乐队还有社团生们就早早地集合在排练室了,等这次校际对抗赛结束后,杨红玉和桃乐丝,决定让社团生这个合唱组换个时间进行教学,与乐队排练错开,本来还想带一带贝宁顿,现在贝宁顿
天天练,水平虽然不怎么样,但至少比这些社团生还完全是一团白纸强了不少了。
一大早最好的新闻就是,《尚海市非乐二号法令》修订版,也就是现在网络上通称的‘特区版’,居然在尚海市政治协商会议上面以微弱微式获得了通过。而政治协商委会中,许多人的身份是墨家弟子,几乎占了三分之一以上,能让‘特区版’在政治协商会议通过,在外媒眼里,这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