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宁顿也连忙学着一起谢幕。
“可是,这是与尚海市非乐运动相悖的,也违反了我公司与你校签订的协议。”边上的田飞乐说道。
“这位同学是?”梅校长问道。
“校长,这位是田飞乐同学,我们这次新校园日赞助商乐佰集团的代表,也是友校北景大学学生会的,还是尚海市墨客协会非乐组的副组长。”边上的李靖善连忙介绍道。
“田同学,你要知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大学应有两种目的,一是研究学术,二是造就人才。研究学术自然要百花齐放,无所不包,除了极端和恐怖思维只可研究不可传播外,像音乐,别说现在《尚海市非乐一号法令》还未正式将音乐列入完全禁止行为中,就算列入了,作为大学,依然要研究、要传承的。”梅校长在给田飞乐上一堂课,也是在给在场的青花大学所有的学生,上一堂课。
“梅校长,这是社团,不是课题班。那只能不好意思了,梅校长,我公司将会对贵校提出赔偿要示。而
墨客协会,也会将这次的情况上报给尚海市正府,要求行政处罚裁决。”田飞乐从不会轻易认输,即使面前是青花大学的校长。
下面的学生,一片哗然,面前这位北景大学的学生,居然敢和自己的校长这样说话。
“同学,你还挺有摇滚精神的。”
梅书山校长此话一出,不仅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惊,田飞乐的心中更是如同雷响,一声惊蛰。
“这样吧,我是校长,有保护学校学生之义务。而你是墨客协会的,非乐是你们的主张,每个人都有自我主张的自由。我和你父亲虽然是故交旧友,但你我之间,也是有机会成为忘年之交的。不如这样吧,你和这个乐队之间打个赌如何?”梅书山校长也不是个按套路出牌的人,这话一出更让同学们炸了。
“打赌?”田飞乐疑问道。
“是啊?我老人家也想直接和你打赌,可这违规,也不公平啊。因为我呢,刚刚接到你们北景蔡根谭校长的电话,已经答应和他打了个赌了。”梅书山说道。
尚海两大学府,蔡梅两校长打赌?这不是神仙打架吗?有意思了。
梅书山看田飞乐听得有点发愣,问道:“怎么,小伙,你不敢啊?””
“敢!”田飞乐不问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