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以前跟莫宁佑好的时候,因为他背叛过他,所以,那时候,她总是看他有点不顺眼。
现在,她却越看他越顺眼,也不知因为昨天他救了自己,还是没有了偏见的原
因。
“那我就先谢了。”他笑嘻嘻地道。
“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呀?”
才踏进客厅,就听到张劲阳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余衿欢拖着有些疲软的身体在沙发上坐下,拿起自己的茶杯道:“莫若元,你认不出他了?”
“原来是他,难怪刚才觉得他似曾相识。”张劲阳摸着下巴,笑呵呵地睨着她,“怎么,玩腻了大哥,现在又看上弟弟了?”
闻言,差点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她恼羞成怒地瞪视了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到处发情吗?”说得好像她有多淫乱似的。
“我那不叫到处发情,而是男人的本色。”他不知廉耻地笑道:“再说,你以为人人都有那个本事吗,得像我这般长得帅,又幽默风趣,懂得讨人欢心才行。”
懒得听他自吹自擂,她打断了他未完的话,道:“我怀疑骆百齐他们已经在怀疑我们了。”
“你什么意思?”他脸色一整地问。
“昨天,我不是去参加骆志文那混蛋的生日派对,谁知道去到那里,他居然向我下药,幸好莫若元在关键时刻救了我......”
她将今天早上,莫若元告诉她的话说了出来。
“按你这么说,骆百齐可能真的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他神色凝重地道。
“果然是老狐狸,昨天我才到骆氏跟他开会,可当时他对着我就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如果不是骆志文那小子对你心怀不轨的话,我们真的死了也不知什么回事。”
说到骆志文,她就火冒三丈,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之前看他的样子,还以为他已经痛改前非了,谁知道他只是在做戏,想到自己差点就受骗上当,就恨不得将他剥皮折骨。
一看她的神情,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安抚道:“好啦,骆志文那种虾兵蟹将,要教训他有的是机会,现在首要之务是通知干爹此事,看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
于是,两人上了他的房间,跟秦柏通视像电话。
“干爹,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将事情向秦柏汇报完,张劲阳静待他的指示。
“你们肯定,骆百齐他们已经知道我的身份?”秦柏问。
余衿欢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敢定,因为,当时我并不在现场亲耳听骆志文怎样说,照我推测,就连骆志文也只是偷听到一些,对事情并不是完全了解,就算问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干爹,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你的过去?”张劲阳问。
“知道我身份的人,应该不多。那时,我被国际通辑,四处流亡,后来,我得到一笔钱,就买了现在这个身份,再整了容,目的就是得新做人。”
那时候,秦柏做了一宗大买卖,就用那笔钱买了个身份,因为曾经试过被人出卖,所以,他整容的事,就连一直跟着自己的兄弟也没透露半句。
不过,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记得几年前,无意间遇到旧日一个好兄弟。当时,实在太过兴奋了,又喝多了,所以,他就跟对方相认,不过,事后他也吩咐他不要将自己的事泄露出去的。